阿尼玛啃大瓜

社恐+冷圈钉子户 啥都不会 凑活着割割腿肉 wwwww

【法扎】【萨莫萨无差】这世界人心都疯球辽哇

米扎flo萨,萨莫萨无差。

考试越难我越浪。

自习室激情无脑打字。

就为图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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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列里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费列罗的婚礼》维也纳大卖,众人评价:听起来挺好吃。

所有人都用他喊罗森伯格的节奏叫他sa——lieeeeeeeri。

康斯坦斯正把一个外交官按在怀里亲。

阿洛伊西娅低头笑得温柔又羞涩。

皇帝下令飞天意面神教即日起成为本国唯一合法宗教。

据说达.蓬特昨晚在皇家剧院跳了脱衣舞。

大受好评。

萨列里打开房门,看见莫扎特的脸。

啪——

萨.慌的一匹.列里

该死的这个诡异的世界观下的诡异的莫扎特会做出什么事儿他完全不想去猜测!!!也许下一秒我们的小天才就会【声称自己是一蹦三尺高的摇滚巨星/趴在地上疯狂寻找限量版眼线笔/追着自己跑过半个维也纳一路上狂喊大师】

哦不那就是正常的莫扎特。

门外的莫扎特深吸了一口气——【大师大师大师大师大师大师大师!!!】

魔音穿耳。该死的,果然。

【我假设,您在半夜11点敲开我的房门,必然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给您的一万个亲亲还差九千八百七十二个,今天全都补给您算吗?】——莫扎特忽闪着他长长长长的眼睫毛,笑得像个一百多斤的阿玛德。

关门。

【开个玩笑啦大师(´ε`√ )今晚的酒馆里有特别节目哦,不知大师您是否愿意赏光?】

...哈?

...就那个小丑的酒馆?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个小丑并决定就此出道以拯救那个濒临破产的破烂摊子了?

...杂耍,独轮车,还是大战蝙蝠侠?

萨列里的脑子里炸开了朵烟花。简称脑子炸了。

但他冷静的说,【不。】

【据说是关于流传出来的皇家甜点哦】

半个小时之后,萨列里站在了酒馆门口。

【呵呵。老子信了莫扎特的邪。】——在品尝了复刻.皇家甜点.至尊无敌巧克力油炸意大利面之后,萨列里脑内开始无限循环杀人交响曲。

酒馆里他们遇上了韦伯一家。阿洛伊西娅惊恐的缩在墙角,看康斯坦斯几乎扎进了酒桶里。韦小粉和韦小兰衣衫不整的扭打在一起,据说是为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德国空气吉他手。韦伯夫妇在门口疯狂赌博,战无不胜。

这一大家子完蛋了。萨列里绝望的想。

扭头他就看到了更完蛋的莫扎特。

莫扎特喝大了,这里的酒精粗制滥造但足够有效。他在远处窜来窜去,在酒鬼的簇拥里一蹦三尺高。他爬上吧台跳舞,同时和九个姑娘谈情说爱,转瞬又一跃而下,乘着几分醉意把琴键按的哐哐作响,在200块的钢琴上弹出了暴风雨和大海。

萨列里脑仁疼。但还有点安心。

这是他熟悉的莫扎特。

在这个疯球了的世界里,莫扎特一如往昔。他的音符永远超越一切,他的乐章仍旧无上崇高。他是天选之人,是神的幼子。沃尔夫冈.阿玛德.莫扎特,是一切不容于世的美的集合。他的眼睛是星子在无意中闪,世人徒然的追逐他的凝视,却永世不得企及。

——直到莫扎特一脸傻笑的晃过来,开始疯狂戳他的脸。

去TM的星子。火蜥蜴都抬举他。再见吧您嘞。

【安东——尼奥~安东东东尼奥——我的大师...我要为您写作最美的赋格~嗝。请您务必...】莫扎特累了,趴在他的背上,软软的金发在眼角处扫来扫去,像是挠在心尖上。他的嘴唇蹭过常年不见天日的脖颈,含糊不清的语句吻过耳垂,他用情人间的细语呢喃对他说话,温度几乎将他烧伤。萨列里肌肉紧绷,却发现自己无法将莫扎特推开。这太过了。他的靠近。他的吐息。太过灼热了。这样亲密的距离,这样甜蜜的接触,萨列里,这是你一直...

不对,他上次对阿洛伊西娅也是这么说的。

呵,男人。

我缪斯您个罗森伯格。

回去的路上,马车一路颠荡,莫扎特随着马车颠荡。

在他第三十八次差点摔下马车的时候,仁慈的萨列里大师伸出了他高贵的左手把莫扎特拉到了怀里。

Ohhhhhhhhhh——!

这只是为了我们伟大的天才不在明天变成脑瘫患儿。所以,闭嘴。

然后是无言的路途、长久的沉默。萨列里抱着莫扎特昏昏欲睡。

这个世界闹心又糟糕,但却给他一种莫名的安定感。

以前...他好像从来没有和莫扎特这么靠近过。

莫扎特似有似无的挣动了两下。

【我爱您,大师。】他怀里的金毛慢慢拱到了心脏的位置,贴着他的胸膛,闭着眼轻轻的说。

是一个宣言,一句承诺。郑重得不像一个莫扎特。

萨列里虎躯一震,表情空白。

背地里雷鸣般的心跳和疯狂喷涌的想法已经嗨成了一个rock n roll现场。

...好了现在这个莫扎特也是崩坏的了。

...这个世界是暴走了吧(#゚Д゚)

...不愧是莫扎特,崩也崩得最厉害。

...有点开心但我绝不承认。

五味陈杂啊萨列里。

...那您脸红什么,大师。

【萨列里掏刀】

【您太累了,我送您回去休息。】

让我们鼓掌,这就是萨.纯情小x男.列里憋了十分钟得出的经典名句。

莫扎特...莫扎特睡了。

(ノ=Д=)ノ┻━┻

马车在韦伯小旅馆的门口停下。无视掉在门口唱let it go的冰雪贵族罗森伯格,这个夜晚还算有个不错的收尾。

月色温柔的过分了,而星辰明亮,所有的光芒一同倾注给相爱的人们。萨列里抱起莫扎特,他无知无觉的在他怀里沉沉睡着,像一个孩子在他父亲的怀抱。他轻的像一片叶子,一个天使。

是了,莫扎特向来是轻的。那时他独自一人躺在永恒的黑夜里,抬棺人并不强壮,却毫不费力。葬礼简洁得近乎草率,来宾寥寥。

葬礼...?谁的葬礼?

.

.

.

房屋垮塌,漫天星辰陨落,莫扎特的金发在一瞬间暗淡下去。

天才与凡人,宠儿与谋杀者。这之间的距离大过天堂与地狱。除非在这样一个荒诞的世界里,我才能与您如此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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