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玛啃大瓜

社恐+冷圈钉子户 啥都不会 凑活着割割腿肉 wwwww

中年危机[]

春天就只想甜甜的~温馨向

有猫,爱,秃头[],和一丢丢私设

莫扎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大师变成了一只黑猫,有溜光水滑的皮毛,轻巧的从地上跳进他的怀里。

当他开始抚摸这小小的生物,从脖颈一向下,大师就柔顺的把身体舒展开来,从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咕噜声,轻轻的,挠在心尖上。他眯起金绿色的眼睛,尾巴在莫扎特手臂上扫来扫去。

莫扎特把脸埋在喵列里的身上,大口一吸——

光滑柔软绸缎般的猫毛如同秋风扫落叶纷纷掉落,一瞬间他手里只剩下了一只斯芬克斯无毛猫。

莫扎特大叫一声,惊恐的从床上跳起来。

大师睡的很沉,他已经很累了。两人都已不再年轻,长时间的剧目排演就变成了脑力和体力上的双重挑战。萨列里的半边脸落在月亮里,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打下的阴影就像蝴蝶欲停欲飞。莫扎特小心翼翼的重新窝进了枕边人的怀里,想了一想,抓着一络头发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的萨列里感觉非常的莫名其妙,因为莫扎特开始盯着他的头发长吁短叹,并且在出门前强烈要求他换个偏分的方向。深知如果不满足这个任性的小天才,自己绝对无法在中午之前走出这个宅子的大门,萨列里从善如流。

莫扎特笑起来,给了他的安东尼奥一个亲亲。

送走了萨列里,莫扎特靠在门边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他拖着脚步走向书房,像死刑犯走向刑场。他的目的地不是充满了音乐、爱与创造的那一间,而是更为狭小的、专属于萨列里个人的小书房。

在那些枯燥乏味的卷宗里,莫扎特有一些东西需要确认。

莫扎特找到了他的答案。两眼一黑,噩梦成真,安东尼奥·萨列里的身上真的有一部分的英国血统。

想想吧,那是英国,以发际线加冕的古老帝国,致命诅咒代代相传。

想想吧,想想马里亚纳海沟,想想地中海,想想撒哈拉大沙漠。

他的萨列里大师,难道注定要踏上酒馆老板李没弯的不归之路?

——我握住了你的一缕发,就以为握住了永恒,谁知手中竟是空空如也。

绝望,是绝望,绝望让音乐家变成诗人。

萨列里站在远处恨恨的磨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撞见莫扎特和那些贵族小姐们相谈甚欢了。十多年的老夫老夫倒不至于乱吃飞醋,可最近莫扎特和这些女士们的往来实在频繁得太过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作妖能手莫扎特。

宫廷乐长临时决定晚上给小天才加一节【萨列里大师课:中年艺术家的自我修养】

萨列里未能如愿以偿。莫扎特在傍晚的时候明显心神不定,含糊而敷衍的应付着萨列里的说教,满脸都写着[好好好行行行对对对但我就是死不悔改]。直到大门被敲响,莫扎特眼睛一亮,刷的一下从座位上跳起来,大步冲了出去。

萨列里有点酸,但还是忍不住想,莫扎特真像个扑向逗猫棒的喵。

大师曾经认真考虑过要不要养一只猫——在遇到莫扎特之前。养一只活泼泼的、扑棱棱的小猫,会在午后的窗台上摊开来晒太阳,会追逐着他的指挥棒左右跑动,踩过五线谱骄傲的署名,落在钢琴上就划出一串和弦。

现在可不行了。一个家里只能有一只莫扎特。

门外是使者。他带来了法兰西王后,奥地利女大公玛丽的问候和礼物——你永远不知道莫扎特认识多少个女孩子。那是一个装饰精美的木箱,很大,但并不重。莫扎特把它推倒在客厅的地毯上,哗啦哗啦倒出了一大堆瓶瓶罐罐。空气里弥漫着芳香草药的味道。

萨列里捡起两瓶看了看。润发油?*干粉?*莫扎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这些东西是给谁用的了。

萨列里的护发秘方成为了宫廷里新一轮热议的话题。从两周前开始,姑娘们就在私下讨论他那越发柔顺丝滑的黑发。罗森博格更是无数次偷偷摸摸的站在他的身后大口呼吸,试图分辨出那些芳香究竟来自何种药草。萨列里对此十分无奈,正经的中年音乐家可不应该因为这种事引起关注。可他又能怎么办呢?想一想吧,莫扎特站在瓶瓶罐罐中间挺胸抬头,一脸骄傲:

“玛丽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当然,其他美丽的小姐也给了我建议。大师,我绝不会对您放任自秃的!”

最后,是顶着一头相同味道的金灿灿赶来的莫扎特,成功在大师跳脚之前拉走了公众的注意力。

*润发油:≈护发素

*干粉:≈免洗喷雾

就 摸下中年夫夫

是莫扎特永远错过的那个可能性和没有看见的三十六岁。

求三连求唠嗑,爱您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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